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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非子五蠹(韩非子五蠹原文注音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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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韩非子·五蠹》

宋国有个农夫正在田里翻土。突然,他看见有一只野兔从旁边的草丛里慌慌张张地窜出来,一头撞在田边的树墩子上,便倒在那儿一动也不动了。农民走过去一看:兔子死了。因为它奔跑的速度太快,把脖子都撞折(shé)了。农民高兴极了,他一点力气没花,就白捡了一只又肥又大的野兔。他心想;要是天天都能捡到野兔,日子就好过了。从此,他再也不肯出力气种地了。每天,他把锄头放在身边,就躺在树墩子跟前,等待着第二只、第三只野兔自己撞到这树墩子上来。世上哪有那么多便宜事啊。农民当然没有再捡到撞死的野兔,而他的田地却荒芜了。

[提示]

这是一则脍炙人口的寓言故事。兔子自己撞死在树墩子上,这是生活中的偶然现象。宋国那个农夫却把它误认为是经常发生的必然现象,后落得个田园荒芜,一无所获。不靠自己勤勤恳恳的劳动,而想靠碰好运过日子,是不会有好结果的。我们一定不要做“守株待兔”式的蠢人。

[原文]

宋人有耕田者。田中有株①,兔走触株②,折颈而死。因释其耒而守株③,冀复得兔④。兔不可复得,而身为宋国笑⑤。——《韩非子》

[简译] 从前宋国有个农民,他的田地中有一颗树桩。一天,一只跑地飞快的兔子撞在了树桩上,扭断了脖子而死。从此,那个农民荒废了他的耕作,天天等在树桩旁,希望能再得到只兔子。当然,兔子是没等到,他自己却成了宋国的笑柄。

[注释]

①株——露出地面的树根和树茎。

②走——跑,逃跑。

③耒(lěi)——古代的一种农具,形状象木叉。

④冀——希望。

⑤而身为宋国笑——而他自己却被宋国人耻笑守株待兔儒以文*法,侠以武犯禁,而人主兼礼之,此所以*也。夫离法者罪,而诸先王以文学取;犯禁者诛,而群侠以私剑养。故法之所非,君之所取;吏之所诛,上之所养也。法、趣、上、下,四相反也,而无所定,虽有十黄帝不能治也。故行仁义者非所誉,誉之则害功;文学者非所用,用之则*法。楚之有直躬,其父窃羊,而谒之吏。令尹曰:“*之!”以为直于君而曲于父,报而罪之。以是观之,夫君之直臣,父子*子也。鲁人从君战,三战三北。仲尼问其故,对曰:“吾有老父,身死莫之养也。”仲尼以为孝,举而上之。以是观之,夫父之孝子,君之背臣也。故令尹诛而楚奸不上闻,仲尼赏而鲁民易降北。上下之利,若是其异也,而人主兼举匹夫之行,而求致社稷之福,必不几矣。

古者苍颉之作书也,自环者谓之私,背私谓之公,公私之相背也,乃苍颉固以知之矣。今以为同利者,不察之患也,然则为匹夫计者,莫如修行义而习文学。行义修则见信,见信则受事;文学习则为明师,为明师则显荣:此匹夫之美也。然则无功而受事,无爵而显荣,为有政如此,则国必*,主必危矣。故不相容之事,不两立也。斩敌者受赏,而高慈惠之行;拔城者受爵禄,而信廉爱之说;坚甲厉兵以备难,而美荐绅之饰;富国以农,距敌恃卒,而贵文学之士;废敬上畏法之民,而养游侠私剑之属。举行如此,治强不可得也。国平养儒侠,难至用介士,所利非所用,所用非所利。是故服事者简其业,而于游学者日众,是世之所以*也。

且世之所谓贤者,贞信之行也;所谓智者,微妙之言也。微妙之言,上智之所难知也。今为众人法,而以上智之所难知,则民无从识之矣。故糟糠不饱者不务粱肉,短褐不完者不待文绣。夫治世之事,急者不得,则缓者非所务也。今所治之政,民间之事,夫妇所明知者不用,而慕上知之论,则其于治反矣。故微妙之言,非民务也。若夫贤良贞信之行者,必将贵不欺之士;不欺之士者,亦无不欺之术也。布衣相与交,无富厚以相利,无威势以相惧也,故求不欺之士。今人主处制人之势,有一国之厚,重赏严诛,得*其柄,以修明术之所烛,虽有田常、子罕之臣,不敢欺也,奚待于不欺之士?今贞信之士不盈于十,而境内之官以百数,必任贞信之士,则人不足官。人不足官,则治者寡而*者众矣。故明主之道,一法而不求智,固术而不慕信,故法不败,而群官无奸诈矣。

今人主之于言也,说其辩而不求其当焉;其用于行也,美其声而不责其功。是以天下之众,其谈言者务为辨而不周于用,故举先王言仁义者盈廷,而政不免于*;行身者竞于为高而不合于功,故智士退处岩*,归禄不受,而兵不免于弱,政不免于*,此其故何也?民之所誉,上之所礼,*国之术也。今境内之民皆言治,藏商、管之法者家有之,而国贫,言耕者众,执耒者寡也;境内皆言兵,藏孙、吴之书者家有之,而兵愈弱,言战者多,被甲者少也。故明主用其力,不听其言;赏其功,伐禁无用。故民尽死力以从其上。夫耕之用力也劳,而民为之者,曰:可得以富也。战之事也危,而民为之者,曰:可得以贵也。今修文学,习言谈,则无耕之劳而有富之实,无战之危而有贵之尊,则人孰不为也?是以百人事智而一人用力。事智者众,则法败;用力者寡,则国贫:此世之所以*也。>>>>故明主之国,无书简之文,以法为教;无先王之语,以吏为师;无私剑之捍,以斩首为勇。是境内之民,其言谈者必轨于法,动作者归之于功,为勇者尽之于军。是故无事则国富,有事则兵强,此之谓王资。既畜王资而承敌国之儥超五帝侔三王者,必此法也。

今则不然,士民纵恣于内,言谈者为势于外,外内称恶,以待强敌,不亦殆乎!故群臣之言外事者,非有分于从衡之党,则有仇雠之忠,而借力于国也。从者,合众强以攻一弱也;而衡者,事一强以攻众弱也:皆非所以持国也。今人臣之言衡者,皆曰:“不事大,则遇敌受*矣。”事大未必有实,则举图而委,效玺而请兵矣。献图则地削,效玺则名卑,地削则国削,名卑则政*矣。事大为衡,未见其利也,而亡地*政矣。人臣之言从者,皆曰:“不救小而伐大,则失天下,失天下则国危,国危而主卑。”救小未必有实,则起兵而敌大矣。救小未必能存,而交大未必不有疏,有疏则为强国制矣。出兵则军败,退守则城拔。救小为从,未见其利,而亡地败军矣。是故事强,则以外权士官于内;求小,则以内重求利于外。国利未立,封土厚禄至矣;主上虽卑,人臣尊矣;国地虽削,私家富矣。事成,则以权长重;事败,则以富退处。人主之于其听说也于其臣,事未成则爵禄已尊矣;事败而弗诛,则游说之士孰不为用缴之说而侥幸其后?故破国亡主以听言谈者之浮说。此其故何也?是人君不明乎公私之利,不察当否之言,而诛罚不必其后也。皆曰:“外事,大可以王,小可以安。”夫王者,能攻人者也;而安,则不可攻也。强,则能攻人者也;治,则不可攻也。治强不可责于外,内政之有也。今不行法术于内,而事智于外,则不至于治强矣。

鄙谚曰:“长袖善舞,多钱善贾。”此言多资之易为工也。故治强易为谋,弱*难为计。故用于秦者,十变而谋希失;用于燕者,一变而计希得。非用于秦者必智,用于燕者必愚也,盖治*之资异也。故周去秦为从,期年而举;卫离魏为衡,半岁而亡。是周灭于从,卫亡于衡也。使周、卫缓其从衡之计,而严其境内之治,明其法禁,必其赏罚,尽其地力以多其积,致其民死以坚其城守,天下得其地则其利少,攻其国则其伤大,万乘之国莫敢自顿于坚城之下,而使强敌裁其弊也,此必不亡之术也。舍必不亡之术而道必灭之事,治国者之过也。智困于内而政*于外,则亡不可振也。

民之政计,皆就安利如辟危穷。今为之攻战,进则死于敌,退则死于诛,则危矣。弃私家之事而必汗马之劳,家困而上弗论,则穷矣。穷危之所在也,民安得勿避?故事私门而完解舍,解舍完则远战,远战则安。行货赂而袭当涂者则求得,求得则私安,私安则利之所在,安得勿就?是以公民少而私人众矣。

夫明王治国之政,使其商工游食之民少而名卑,以寡趣本务而趋末作。今世近习之请行,则官爵可买;官爵可买,则商工不卑也矣。奸财货贾得用于市,则商人不少矣。聚敛倍农而致尊过耕战之士,则耿介之士寡而高价之民多矣。

是故*国之俗:其学者,则称先王之道以籍仁义,盛容服而饰辩说,以疑当世之法,而贰人主之心。其言古者,为设诈称,借于外力,以成其私,而遗社稷之利。其带剑者,聚徒属,立节*,以显其名,而犯五官之禁。其患御者,积于私门,尽货赂,而用重人之谒,退汗马之劳。其商工之民,修治苦之器,聚弗靡之财,蓄积待时,而侔农夫之利。此五者,邦之蠹也。人主不除此五蠹之民,不养耿介之士,则海内虽有破亡之国,削灭之朝,亦勿怪矣。

韩非子五蠹(韩非子五蠹原文注音)

五蠹 指的是什么

韩非所谓五蠹,是指危害国家的五种蛀虫,即学者、言谈者、带剑者、患御者和商工之民。韩非在文章中向君主出谋划策,建议将这五种人彻底铲除。

“五蠹”这一说法早见于《韩非子·五蠹》,是战国末期法家学派代表人物韩非创作的一篇散文。

原文如下:

是故*国之俗:其学者,则称先王之道以籍仁义,盛容服而饰辩说,以疑当世之法,而贰人主之心。

其言谈者,为设诈称,借于外力,以成其私,而遗社稷之利。其带剑者,聚徒属,立节*,以显其名,而犯五官之禁。

其患御者,积于私门,尽货赂,而用重人之谒,退汗马之劳。

其商工之民,修治苦窳之器,聚沸靡之财,蓄积待时,而侔农夫之利。

此五者,邦之蠹也。人主不除此五蠹之民,不养耿介之士,则海内虽有破亡之国,削灭之朝,亦勿怪矣。

因此,造成国家混*的风气是:那些著书立说的人,依托仁义道德来宣扬先王之道,讲究仪容服饰而文饰巧辩言辞,用以扰*当今的法令,从而动摇君主的决心.

那些纵横家们,弄虚作假,招摇撞*,借助于国外势力来达到私人目的,进而放弃了国家利益.

那些游侠刺客,聚集党徒,标榜气节,以图显身扬名,结果触犯国家禁令。

那些逃避兵役的人,大批依附权臣贵族,肆意行贿,而借助于重臣的请托,逃避从军作战的劳苦。

那些工商业者,制造粗劣器具,积累奢侈资财,囤积居奇,待机出售,希图从农民身上牟取*利。

上述这五种人,都是国家的蛀虫。君主如果不除掉这五种像蛀虫一样的人,不广罗刚直不阿的人,那么,天下即使出现破败沦亡的国家,地削名除的朝廷,也不足为怪了。

扩展资料:

《五蠹》全文近四千七百字,是先秦说理文进一步发展的作品,可以反映出韩非文章的一般特点。

作者举出了大量的事实,于对比中指出古今社会的巨大差异,论据充分,词锋锐利,推理事实切中肯綮。

事实上,韩非当时就依稀认识到,经济基础和生产方式的变化,决定着思想观念和上层建筑的变化。因此,治国之策、法律制度应当坚持与时俱进,与社会发展阶段保持一致。

然而,从韩非的观点来看,“世异则事异,事异则备变”。因此,《五蠹》中同样存在许多早已不合时宜的理论,今人如果照单全收,那就成了不折不扣的新时期的守株待兔者。

参考资料来源:百度百科——《韩非子·五蠹》

参考资料来源:中国网——今之五蠹当数谁可以私聊我~五蠹( dù ),指当时社会上的五种人:(一)学者(指战国末期的儒家),(二)言谈者(指纵横家),(三)带剑者(指游侠),(四)患御者(指依附贵族私门的人),(五)工商之民。韩非曰:“此五者,邦之蠹也。”蠹,蛀虫。韩非认为这五种人无益于耕战,就像蛀虫那样有害于社会。